【**摘要】通過運用不同的多水平模型技術，量化分析中國東西部三個地級市2009-2023年高考考生的高考和中考成績、學校和教師問卷資訊，同時質性分析核心利益相關者訪談質性資料，以**學校效能的範圍、程度、表現趨勢以及學校效能和教師專業發展關聯性。研究發現，普通高中高考原始成績和增值表現估測值存在統計上的顯著性差異，時間橫軸上個別學校的表現缺乏一致性，學校對不同學生群體在高考總分增值表現的影響有差異性，教師專業發展因素和學生學習成就之間具有正向關聯性。
【**關鍵詞】增值；專業學習共同體；學校效能；教師專業發展；多水平模型；教育評價;教育質量
一、研究背景和方法
(一）研究背景
西方國家廣泛開展的學校效能研究證實，學校對學生的學習成績和進步有著重要的影響，而且學校的影響程度存在著顯著的差異。[1]因此，如何評價學校的實效已是乙個重要且不容忽視的議題。中國學生學業的原始成績和大學公升學率常常被看成是衡量學校質量的最重要標準。
這可能導致那些學生生源水平較低的學校被不公平評價，而擁有相對高質量生源的學校則處於公升學優勢地位。在這種情況下，很難鑑別出一所學校實際的辦學水平。事實上，自從40多年前西方開始從事有效學校的實證研究以來，人們不斷探索評價學校表現的新方法，這為各國一系列的評價學校政策做出了貢獻。
從有效學校實證研究中逐漸衍生出來的增值評價方法為評價學校表現和問責學校提供了乙個較為公平的方式，因為這種評價方法可以避免僅僅把關注點放在原始考試成績上。[2]更為重要的是，這種方法本質上是在考慮學生之前的學習成績和其他非學校本身所能控制的相關因素的情況下，用不同學生人學成績之後的學習成就來估測一所學校的學生與其他學校學生相比的進步情形。因此它所反映的是，與其他同類學校的學生相比，一所學校促進學生在原有水平上提高的學習水平。
因而"增值"的概念既可以是乙個學校效能的指標，也可以是一種工具，讓校長和員工們用來分析其有效提高學生成績的程度。
中國還很少有涉及增值方法和學校效能的高質量實證研究報告，這也是為什麼在研究學校效能的國際比較研究領域裡罕見中國案例的乙個重要原因。值得一提的是，在至今少數已發表的有關中國學校效能的研究中，即以學校對學生高考成績的影響為研究物件的調查裡，有一些有趣的發現：調整前和調整後的學校效能在學生高考成績的總體變異中可能佔到50%。
[3]另外一方面，相關研究證實教師質量和教師專業學習與發展的機會在提高學生學習成績和進步方面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4]同樣地，學校改進研究也一再強調課堂教學水平對於提高學生表現的重要性。[5]由此可見，教師專業發展和質量與學校效能有著密切的關聯性。
然而，一些研究指出，對於中國的很多教師來講，專業學習是不發達、不公平和不一致的。[6]國際上在尋求有效方法來促進教師專業學習與發展方面，美國和英國的相關研究強調專業學習共同體對於提高教師專業實踐所具有的價值和作用。[7]儘管中國一些學者認為，專業學習共同體一般來講已存在於正規教育體系裡，而且大部分以學校教研組的形式出現，然而在文獻中還是很少發現有關這類主題的實證研究。
[8]基於提高教育質量對於減少貧困的重要性[9]，開展教師專業發展及其對學生學習成績和進步的影響的研究及時且必要。在中國這樣乙個幅員遼闊、區域發展不平衡的國家，顯然需要更多大規模且具代表性的實證研究為學校效能的範圍和程度提供強有力的定量研究證據，從而影響相關教育政策的制定，以及充實和豐富有關教育質量的國際比較研究內涵。這一議題對於中國乃至世界其他國家制定教育督導評價政策也顯得尤為重要。
有鑑於此，由英國布里斯托大學和中國教育科學研究院共同實施的中英合作專案"改進中國教師發展和教育質量"（簡稱itdeqc)旨在提供強有力的新證據，研究分析學生特徵、學校情境和教師專業發展等因素對學生在學校的學習成績的影響，以及這些因素與學校表現的關聯性。
(二）資料採集和方法
itdeqc專案採集了量化和質性兩方面的資料。量性資料報括三個地級市2023年到2023年四屆學生的高考與中考成績以及學生和學校的問卷資訊，以**隨著時間推移中國學校效能的本質和影響程度。三個地級市的四屆學生的樣本量總計有134所學校，303345名普通高中畢業生。
從2009-2023年，每年採集的學生問卷資料報括學生背景及其對學校態度方面的資訊。每年的學校問卷都調查了學校情境、過程、文化、教師發展、教與學態度等方面的資訊。此外，2023年對專案學校17000多名教師進行了問卷調查，並將學生問卷、學校問卷與教師問卷調查資料相匹配，**學校效能與教師專業發展的關聯性。
教師問卷還吸收了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oecd)2023年實施的"教與學國際調查"（talis)中一些有關教師專業發展的問題，以便提供相對等的資料。
質性資料的採集則是通過對70多位包括校長、教師、學生、國家和地方教育行政部門**等在內的核心利益相關者進行了個別採訪和焦點小組訪談，並且對採訪和訪談文字進行系統記錄和分析，以**教師學習、評價與專業發展的方法以及專業學習共同體在學校所體現出的關鍵主題和特徵，並輔以教師問卷的量化資料分析。
本文從巨集觀角度呈現itdeqc專案部分研究成果，著重運用多水平模型技術進行量化資料分析，來探索隨著時間推移學校效能增值的表現，以及增值與教師專業發展的關聯性。也就是通過漸進式地考慮由下列不同類別的變數群組建構的各種不同層次的多水平模型（同時，不分地區和年份，採用相同結構的多水平模型），來估測學校效應的範圍和程度：（1)學生中考成績；（2)學生特徵變數如性別、戶口所在地、父母教育程度、父母職業、家庭擁有物等；（3)學校情境變數如文理科生比例、母親為農民工百分比、中考成績學校均值等；（4)學校投人和過程變數如生師比、相關學校文化以及有關教與學態度因素等；（5)學生努力和態度變數如在家或在學校自學時間、上網時間、有關教與學態度因素等；（6)教師專業發展變數如參加正式培訓的時間、各種形式的專業學習等因素。
然後，將這些發現與中國高中學校的教師發展程度和專業學習共同體的關鍵特徵進行對比。
二、研究發現和討論
itdeqc專案對2009-2023年資料進行分析，結果發現，普通高中學校效能的增值估測值存在統計上的顯著性差異，即這些差異不僅因地區而異，也因高考科目而異[10]，而且這些差異會隨著時間推移有所變動。研究還顯示，學生高考增值表現的差異性不但與學校情境、學校投人與過程、學生努力與態度等變數有所關聯，而且也與教師專業發展相關的變數有關。
(一）學校效能存在著顯著性差異
就學生的高考原始分數而言，跨屆學生(二或四屆）、各地區（三個地級市）和各高考科目（如總分、語文、英語和數學），學校之間的差異佔到學生分數總體變異的百分比範圍為12%-27%(見表1中調整前原始模型，gp不考慮任何變數的二階多水平模型分析所得的校內相關係數）。
與上述的學校在學生高考原始成績表現的差異性相比，各學校在調整後學生高考情境化增值（adjustedcontextualisedvalueadded)成績表現的差異明顯縮小，然而仍存在差異性。也就是說，通過建構情境化增值模型①將學生中考成績和在學校控制範圍以外的學生特徵和學校情境因素納人考慮後，可以解釋學生高考成績的18%-77%的總體變異和31%-96%的學校間變異。在尚未被解釋的殘餘總體變異裡，仍有2%-22%可歸因於學校間的差異（見表1中調整後情境化增值模型分析所得的校內相關係數），從而證實了學校對於學生學習成績的影響，尤其是在西部，我們可觀察到較大的學校效應[11]。
這些發現與以往在中國所做的類似研究的結果相比，有著更好的資料擬合度以及更強有力的估測值。與英國類似研究的結果相比，中國至少有兩個地區的學校效應比英國的學校效應略強。[12]
(二）學校表現的時間趨勢存在變動性
我們通過未考慮任何變數因素的二階多水平原始模型來分析專案學校的每一年高考原始總分表現，結果表明學校表現的時間趨勢存在著變異性。圖1呈現的是2009-2023年間其中乙個專案地區有完整四年資料的32所學校的結果，每一條線代表一所學校，縱座標是以0為平均分的高考原始分數，橫座標代表從2023年起連續的四屆學生群體。由於高考的難易程度隨著時間而變化，這種變化也體現在每年的高考錄取分數線上，所以我們在建構二階多水平原始模型時，考慮了跨學校的平均時間趨勢。
儘管如此，個別學校高考原始總分年與年之間還是出現了明顯的變異性，反映在時間橫軸上就是高考原始分數的表現缺乏一致性。
圖2展示的是同乙個專案地區的32所學校在2009-2023年的情境化高考總分增值表現的結果，不僅考慮了學生中考成績、學生特徵和學校情境的因素，而且也考慮了跨學校的平均時間趨勢。乍看之下，圖2與圖1相似，但學校時間趨勢間的差異明顯減少，這是因為學生的中考成績和其他因素解釋了部分學校間的表現差異。即使如此，學校間的情境化高考總分增值表現時間趨勢仍然存在明顯差異，如同學校的原始高考總分表現一樣，在時間橫軸上個別學校的高考總分增值表現也缺乏一致性。
相對於這個地區的其他學校而言，某些學校在高考總分增值表現的時間趨勢比平均時間趨勢更好或者更差。同樣，在英國同類研究中也出現了類似結論。
在學校自我評估實踐中，學校若能有效運用這類資訊則會有助於其反思以往實施了何種程度的政策和實踐，對其歷屆學生的高考原始成績和增值表現產生了何種程度的重要影響。這些時間趨勢的研究結果表明，僅僅依靠單一年份的結果來評價學校的表現可能會有一定的誤導性。
我們還通過三階（學校/年份/學生）多水平模型檢驗了普通高中在2009-2023年間學校效應的總體估測值（summaryestimateofschooleffect)。表2列出了兩個專案地區的學校在高考各科目表現的變異**，包括可以歸諸於學校間差異以及可以歸諸於年與年之間差異的百分比估測值。其中，從調整後情境化增值模型（該模型亦考慮了隨著時間變化而觀察到的隨機變異，兩個地區的估測值約為2%?
4%)分析的結果可以看出，專案地區一學生的高考總分增值表現的總體變異可以歸於學校間差異的百分比降到7%，專案地區三則降到10%。這兩個估測值可以被視為地區一和地區三普通高中在四年裡學生高考總分增值表現的總體學校效應。
(三）學校內存在著區別性效應通過個別年份的情境化增值模型的分析結果發現，學校對以中考成績來區分的不同學生群體在高考總分增值表現的影響有差異性。比如在地區一，在2009-2023年的四年裡，中考高分和中考低分成績的兩個學生群體間高考增值表現的相關係數數值範圍為0.43-0.
69(見表3)。這些研究發現意味著，學校對不同能力學生的學習成績可能存在著不同程度的影響。如果只用乙個總的計量來評價學校增值表現，特別是在中國情境裡很多普通高中採用混合能力編班教學的情況下，可能掩蓋了學校區別性效能的特性。
這類校內區別性效能的證據可以幫助學校和教師判斷出是否一些能力相對較差的學生在學習中苦苦掙扎，或者一些有能力的學生沒有充分發揮出其學習上的潛能。此外，研究也發現學校對不同的科目如語文、數學和英語的高考增值表現的影響也有較小程度的區別性效能差異。
學校教師專業發展規劃
一 指導思想 以新課程理念為指導，全面貫徹縣教育局的有關檔案精神，依據教師專業發展學校總體規劃，加強教師隊伍建設，提公升校本培訓質量，提高教師的教學藝術水平，持續推進教學改革，全面提高教師專業發展的能力和水平。二 工作目標 1.用自培與集體培訓等形式，營造出適合教師專業發展的學習與成長的氛圍和環境，...
學校教師專業發展計畫
一 指導思想 以新課程理念為指導，全面貫徹上級有關檔案精神，依據學校建設教師專業發展學校總體規劃，加強教師隊伍建設，提公升校本培訓質量 積極開展 教研訓一體化 的校本研修活動，全面提高教師專業發展的能力和水平。二 工作目標 1 用自培與集體培訓等形式，營造出適合教師專業發展的學習與成長的氛圍和環境，...
教師專業發展學校校長職責
一 指導制定學校教師專業發展規劃和相關計畫，並抓好落實。二 指導制定教師專業發展相關制度，並抓好落實。三 加強教師專業發展資源建設，為教師專業發展創造良好的內部環境。四 聯絡培訓單位和高等學校，為教師專業發展創造良好的外部環境。五 統籌安排教育教學和教師專業化發展工作，妥善處理工學矛盾。六 指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