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承受過「流離失所」

2023-01-11 07:36:02 字數 1500 閱讀 2312

在這個世間的生死離別中,最難的不是死別,卻是生離。

母子分隔兩地,各自生活,似乎已成了許多家庭生活中的常態。有些是因為孩子早早去異地甚至異國學習,有些是因為婚姻離異,有些是因為不得不在異地工作……這個時代的那些個少男少女們早早就體會到了什麼叫「流離失所」。

所以,《親愛的安德烈》才那麼輕易地戳中了很多人的心尖。我不是母親,我也早不是青春期的孩子,可是我當時看那本書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地感慨。

在我十幾歲的那年,曾經給父母寫過一封信。具體內容早已記不清了,只記得當年滿腔委屈不知與誰說,好久才鼓足勇氣在燈下,寫就了一封長達三頁紙的信。寫完之後,又忐忑又期盼地悄悄放到父母的房間。

期盼的心情,是更甚於忐忑與驚慌的。多麼希望,他們能明白我之所苦所求。然而,結果是,他們並沒有就這封信與我深談,甚至連主動提起亦沒有。

只是在某一天,漫不經心、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那封信,我們看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云云。」

從此以後,少年向父母敞開的那扇心門,轟然關上,再也沒有開啟。

當我站在如今的年紀再去揣測他們的時候,多少也能明白,兩個中年人以世俗之心不太能體會「少年維特之煩惱」,更加很難想到,兄弟姐妹成群的他們與獨生子女的我在成長中完全迥異的心境——更孤獨,更需要朋友,更需要自由的空間。

時過境遷,這件事本已早就藏在回憶的高閣深處,無人觸碰,積滿了灰塵,卻被一封母親寫給女兒的信勾了出來。

那是乙個深夜,一位大姐讓我幫她看看電腦是怎麼回事,因為每天她都要登陸qq去檢視女兒的留言。因為時差問題,這是她們平時保持溝通最重要的途徑。後來因此也開啟了她的話匣子,對這個唯一的女兒已踏入成年的門檻即將面對愛情的綺麗與失意,她又喜又憂。

講了一會兒,她突然起身,進屋翻出一封信,說這是她寫的草稿。她從頭到尾讀了這封信給我聽,轟然一下,我的心被拉回到那個少年時代,我是以怎樣的心情給父母寫了一封信?在信的最後一部分,她殷切寫道:

不要因為對你的一點好,就誤以為那是愛情。這句話,瞬間擊中我,讓我的眼淚在心底有一種噴湧的衝動。

大姐說,她曾經跟女兒說過一席話:假如她不幸年少懷孕,她作為母親最需要做的事,不是去指責或者訓斥她,而是帶她去乙個最安全的醫院,去做乙個最安全的手術,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在這個世間的生死離別中,最難的不是死別,卻是生離。血液至親的人,生生分隔,這種分隔不僅僅是地域之分,亦有同室而居卻成陌生人的分隔。在這樣的生離面前,很多人只知道以最簡單最便利的方式去解決其苦,經濟上的承擔、生活裡的照顧——這些付出已然讓他們感覺精疲力竭,無暇去顧及其他。

那些無數次在這樣的生離面前掉眼淚的孩子,長大之後倔強疏離,不肯讓任何人輕易走近,但他們其實是最企盼有人走近的孩子,又是最容易因為一點不一樣的好,就肯付出愛與忠貞的孩子。

這封信令我流淚。世間的一切都可更換,唯有父母親緣從生到死無法更改。我們感激父母不求回報的付出,除此之外,那些未能被照顧的失意與彷徨,只能慢慢在心底靜悄悄溶解、消化。

那些無力消融的苦,又寄放於後半生之中,等著命運來安置它們。

這些幸運與不幸,早成定局。我都明了。可我又是多麼希望,時間能倒流,我亦能收到來自父母的一封回信。

不管寫的是什麼,都好。但我又想,如若未能承受過那樣的生離之傷,我又怎會成為如今的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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