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 「怎麼說呢」 主觀化語義關係
1 引言
具有言說義的動詞「說」在現代漢語中是乙個高頻詞，由它構成的「說」族詞和常用結構數量眾多，如廖秋忠分析了「再說」、「換句話說」等有關「說」族詞或常用結構作為篇章連線成分[1]，董秀芳從詞彙化角度舉例分析了「x說」的詞性、功能以及形成過程[2]，李勝梅研究了「話說回來」的語用標記功能[3]等。本文嘗試分析「怎麼說呢」作為話語標記語的性質、特點。
2 「怎麼說呢」的性質
2.1「怎麼說呢」的結構性質
話語標記「怎麼說呢」是由「疑問代詞『怎麼』+言說動詞『說』+語氣詞『呢』」組成的小句，疑問意義虛化，凝固性強，作為語用標記，「它的關聯指向主要指向自己」[4]，如：
（1）我這麼一想，有辦法。[怎麼說呢]，我想起你們來。（本文語料除特殊說明均取自北京大學漢語語言學研究中心現代漢語語料庫，下文簡稱ccl語料庫）
例（1）中，」怎麼說呢」疑問語氣弱化，關聯物件指向說話人「我」。
乙個詞或短語到底是不是話語標記，「fuller指出，對話語標記語的確認有兩個標準：第一，如果標記語從話語中移去，它所關聯的語言成分仍具有原來的語義關係；第二，移去標記語後的話語仍合乎語法」[5]。「怎麼說呢」作為乙個話語標記，連線前後話語單元，起著篇章銜接作用，如果移去，所連線的話語單元結構仍合乎語法。
2.2「怎麼說呢」與「怎麼說來著」的聯絡與區別
「怎麼說呢」與「怎麼說來著」結構相似，都可作為現代漢語疑問形式的話語標記語，二者既有聯絡又有區別：
1、「怎麼說呢」的使用頻率高於「怎麼說來著」的使用頻率。在ccl語料庫中，包含「怎麼說呢」的條目共421條，而「怎麼說來著」的條目僅20條，分析、疏理作為話語標記的「怎麼說呢」和「怎麼說來著」，「怎麼說呢」的使用頻率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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